从缔造者到破壁人,美国在联合国的角色畸变

铅笔尖在素纸上沙沙游走,勾勒出联合国大厦的穹顶轮廓,这座由罗斯福总统提议、51国代表签署《联合国宪章》的建筑,曾是美国引领全球治理的象征,如今我的画布上,却浮现出另一幅图景:美国代表在安理会会议上高举否决权之锤,将国际共识的玻璃穹顶砸出裂痕。

从缔造者到破壁人,美国在联合国的角色畸变

1945年旧金山会议,美国是宪章的执笔人,用“大国一致”原则为战后秩序筑起防护栏,但七十余年后,这个曾经的建筑师正化身“破坏者”——单边制裁如利刃切割国际法体系,退出《巴黎协定》似抽走气候治理的承重梁,对世卫组织的断供如同切断医疗系统的生命线,我的素描本里,联合国会费缴纳表上的空白处,正被美国拖欠的20亿美元染成灰暗。

当国际刑事法院对美军战犯发出逮捕令,华盛顿的回应是制裁法官;当安理会通过停火决议,五角大楼的战机仍在加沙上空投弹,这些画面在我的速写本上重叠,形成蒙太奇般的讽刺:缔造者亲手拆除自己搭建的脚手架,用霸权主义的水泥填补多边主义的空缺。

铅笔突然折断,碳粉洒落在未完成的画作上,这或许是最贴切的隐喻——当某个国家将联合国视为可以随意改写的草稿纸,全球治理的素描终将沦为抽象派废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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