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械烟火里的味觉奇遇,机器人烤串迷香记

暮色四合时,街角的霓虹灯牌次第亮起,我背着画板路过一家新开的烧烤店,玻璃橱窗里,银白色的机械臂正以精准的45度角翻转着铁签,炭火在金属关节间明灭,将孜然与辣椒的香气揉成缕缕轻烟。

"这机器人烤的串儿能有人味儿?"同行的好友葛珊珊撇着嘴,却被突然飘来的焦香勾得驻足,只见机械臂末端喷出细密的水雾,在铁签表面凝成晶莹的油珠,随着"滋啦"一声脆响,羊肉串表面泛起琥珀色的光晕。

机械烟火里的味觉奇遇,机器人烤串迷香记

"尝尝?"我递过签子时,葛珊珊还矜持地用纸巾裹住竹签,可当第一块肉落入齿间,她忽然瞪圆了眼睛,像被施了定身咒般僵在原地,油花在舌尖炸开的瞬间,她竟不自觉地踮起脚尖,仿佛要离那股香气更近些。

"这...这是碳基生命能烤出的味道?"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,签子上的肉渣还没擦净就又伸向烤架,这时斜里插进只毛茸茸的手——是常来画室蹭素描课的红孩,这会儿正抱着机械臂的基座猛嗅,鼻尖沾着辣椒面像撒了层红霜。

"让让!"老板笑着端来新出炉的板筋,金属托盘与大理石台面相撞,惊醒了两个被香味俘虏的"俘虏",葛珊珊突然抓起我的素描本,笔尖在纸上沙沙游走:"得记下来,这机械臂翻转的弧度像不像芭蕾舞者的足尖?"

我望着她发亮的眼睛和红孩沾着油星的嘴角,忽然觉得科技与烟火从不该是对立词,当机械臂精准控制火候时,人类正用最原始的感官确认幸福——这大概就是生活最动人的素描:用理性勾勒框架,再以感性填满色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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